辰狗啊

桃叶儿尖上尖。

【九辫】一炮定情?(甜车,一发完)

*依旧甜车/不甜不要钱/不甜你退票。
*一炮为爱走钢索的故事,食用愉快❤

只看车直接第4段,半夜脑洞产物,没逻辑溜了。

 

【1】

 

杨九郎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身边有个滚烫的热源,像八爪鱼一样粘在自己身上。

本能使他往外推,推到手细滑的皮肤吓了一跳,睁圆了小眼睛。

思绪慢慢回归大脑,酒精挥发过后留下的不是往常的头晕,倒有一种饕餮满足的感觉。杨九郎往边上一看扒着自己的这位,顿悟之后几秒,有些懊恼的捂住了脸。



自己好像给开了个苞。
虽然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过要说这小子的皮相气质,都是杨九郎顶喜欢的,本来昨儿钱柜看见还想着正经追求人家来着。

这么一炮,怕是难了。

 

【2】


杨九郎小朋友,标准北京土著富二代死宅,从小到大破事儿不多,哥们儿不少。

打小一起长起来的铁瓷陆陆续续都找了姑娘开荤了,就剩自己一个光杆儿司令还在家对着雅蠛蝶发愣儿。

他觉得自己也该找个妞儿谈(lai)恋(yi)爱(pao)了。


昨天,约饭到了钱柜给哥们儿打过招呼,坐下开了瓶黑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哥们儿了解他的意思,专找了群莺莺燕燕的往这儿贴,本来就空调打的老高的小包间温度蹭蹭蹭就上去了。

酒劲儿上头,杨九郎也不顾发小情分,看不得那些家里有一位还得三天两头外边吃一顿的做派。偏是要出去找个真爱,拦都拦不住。


“别拉了,一会儿找不着比这更靓的小姑娘自个儿就回来了。”
“嚯,没看出来啊,九郎这么纯情。”
“那可不,标标准准28年母胎solo。”
“……”

一会儿哥们儿也等不来,就拉着姑娘开始玩uno了。




杨九郎拍门而去的时候是豪情万丈,一到外边就被冷空气弄得一激灵,清醒了不少,刚被小姑娘挑起来的火也灭了不少。
打开app准备叫个顺风车。

也不知道今天出门没带黄历,他一米八大高个儿被人拦马路边儿上不给动。

拽着他的是一个看起来刚二十的小男生,路灯下模模糊糊的长的还挺好看,嘿比那刚水灵的姑娘也不差。
就是抽抽搭搭的是在哭还是感冒也说不清,满脸水痕看起来怪可怜的,声儿还挺大。

搞得跟自己对不起小男生被堵马路上似的。

一边走过去的路人都投来了八卦的眼神。

 


 

【3】

 


“你…唉别哭啊…我俩认识吗?”
“…”
摇头。
那你抓着我干什么这我还急着回家看小电影呢,杨九郎心里很委屈。



“那你这是…要找我做什么?”
“麻烦你让我去你家住几天,可以吗?”


杨九郎满脑子黑人问号,这哥们儿村里刚通网吗,随便往人家里走?
小男生一咬牙一抹泪儿。

“你想要什么都行……”


 


想要什么都行?细看这男孩子也是喝了不少啊,这pub门口说这话,莫不是急着用钱的那个意思?

虽然杨九郎是母胎solo,但也不是什么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乖乖男孩,男孩子出来走旱道也不是什么大新闻了。

杨九郎想着,也行吧,这模样是真不错,是自己喜欢的那款,咱也不差这几个钱,走吧。


到了家推着人往屋里走,小男生借着神志还算清醒的时候,“我是张云雷,你想要什么,……嗝…我最多给你张封箱的票……前排的行不?”


杨九郎一愣,什么跟什么啊都是,你们这行儿也跟那德云社似的有封箱走台呢?没好意思说出口。

“你……要了我也行……我…”男孩子好像特别纠结。
行就等这句呢。
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只含糊的说了句我就要你,唇齿相依的啃了下去,满嘴酒精的甜味。

 


 

【4】

 

 

>>>❤点 我 领 车 牌<<<


窗外的温度一丝一毫打扰不到他们,抱着男孩子温存的时候杨九郎甚至觉得他俩是对恩爱的小情侣,在做着最亲密的事儿。

以后还能再有千千万万次。

 

 

【5】

 


然后就到了早晨了。
俩人睁眼都没说话,杨九郎颠颠儿的去煮了两碗

挂面端到房间里。
安静的吸溜完面条。

 


“我是郭德纲小舅子,现在没地儿住了,你能收留我两天吗,我……除了昨晚.....再给你封箱票?”红了脸的。

 



杨九郎本来还想着是给钱还是追回来当老婆养着算了,这会儿倒乐了,“我说,你们都这么不靠谱吗,郭老师小舅子20岁像话吗?那我叫杨九郎还郭德纲九字科徒弟呢是吗。”

 



“啊?九字科招生没见着你这么一号啊?”小孩儿特认真。

 



杨九郎被他逗的想笑,“行,那你说你是他小舅子,他爱人…我记得姓王吧,你怎么姓张?”

 



小男生啪的一扔吃完的筷子,一张小脸儿凑近了杨九郎,“你仔细看看,我是张云雷,德云社相当当的太平歌词老艺术家啊,你也不查查,我就是王慧的弟弟。”

杨九郎被突然放大的一张脸吓一跳,等人缩回去了,又暗自咂摸这人眼睛可真好看,倒不是日系的美女的标准大眼睛,就是一副弯弯圆圆的桃花眼,眼角眉梢都是好看极了。

杨九郎死宅颜控,使他想追人回来当老婆的想法儿又占了上风。


给钱走人?不存在的。

 


【6】

 


趁着洗碗的功夫,杨九郎划开了手机无视哥们儿慰问的消息,点开百度,张云雷。

少年太平歌词老艺术家,郭德纲先生说学逗唱四派唱派中的爱徒,得意门生,擅长打板儿梆子西皮流水北京小曲儿,是德云社的“万宝曲库”。
打小学艺,九岁上台,十九岁专场演出,只唱不说,一票难求,轰动梨园。


再往下翻,是张云雷唱段的视频链接。
和一众小迷妹和票友的微博关键词。

点开一条,“张云雷好帅,让我先死一会儿,我一口老血喷在了屏幕上,可爱,想日。【图片】”


 


杨九郎暗自咋舌。
怎么说昨儿那声音比雅蠛蝶还勾人魂呢,感情这是个真祖宗,我这是迷迷糊糊日了个万人迷?还把人当半夜鸡叫捡了个大大大便宜????

不过倒也好,这是个好孩子啊。自个儿得对人家负责,杨九郎握起了小拳拳给自己加油股劲儿。


 

【7】


下午俩人躺在沙发里扯闲篇儿。
从师父郭德纲扯到小迷妹,从相声曲艺扯到富二代的自由生活,从王府井的炸糕说到了三里屯的驴打滚。


 

俩人倒是一说话就多。


“每天唱戏太累了,浓墨重彩的抹一脸儿,打小我就在唱戏,师父五点多钟那我们一个个儿提溜起来站好,记戏词儿,背《牡丹亭》,记《长生词》,他们都说我是祖师爷赐我饭吃。
可不知道我,记不住词叫师父揍的不给吃饭的模样。”

杨九郎端正了一下自己对未来媳妇儿说话的态度。
好好的开导。


“那你也成角儿了呀。我刚看微博你都快30万粉了,瞧我这300都没有,气人不气人。
我记得你们京剧有一出霓虹关,所说有所得必定有所折。
你怎么就跑出来了呢,钱柜那地方多危险啊?”


张云雷浅浅的翻了个白眼儿,“到你这不还是出了狼穴入虎窝。
我怎么就跟了你呢。”

 


杨九郎没话,只能安静闭嘴。

 

 


【8】

 


“我跟师父说我想说相声了,师父生气了,说我是老先生指点的 【只说不唱,必是大家】。不该跟着学相声。
可我大小就学戏啊,唱的每一出窦娥冤霓虹关牡丹亭,十出九出是悲戏,只有最后一折返场能唱点儿别的。”



“诶你听过牡丹亭吗?杜丽娘和柳梦梅那折子'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那个”

杨九郎听了一句百转千回,好听的紧,但实诚的摇了摇头。



张云雷扒拉过来一个大抱枕继续絮叨,“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我觉得汤显祖老人家就是批判我们这群戏子来的,台上就是唱着别人的故事,下了台来也得无情无欲的忘掉。


只能记词,不能入戏。
只能叫观众哭哭啼啼的才算值了票钱。
能叫观众噗嗤乐的都不叫角儿。”

 

 

【9】

“他们说我少年天成,年少成名,那不是我要的。
打小儿我就被爹妈扔在师父家,我和大林再亲毕竟也是寄人篱下。
儿徒儿徒,我再感恩也始终没有家的感觉。
师父要我学戏,我就学,要我唱太平歌忘词,我就唱。师傅要我做的我就做,不让我学的我坚决不沾。”



“可我想要一些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不因为我是张云雷,而因为我是张磊。
我不想分不清两个我自己。
我想两个我自己都能是快乐的。”

 


小孩儿嘟嘟囔囔的说着边迷糊。
杨九郎瞧着他,听着。



“所以我想说相声,师父气极了,大林拦不住。
我跑出来了,唱戏禁酒,打小没喝过那玩意儿,没想到还挺好喝,嘿一喝就多了。
我想,戏词里除了悲剧还有的就是爱情。
我也没处过对象啊,是不是我先来一段。
或者和个说相声的一块儿回去,师父就没辙儿了。
我也就…嗯…”

 

 

【10】


小孩儿声音越来越轻,头一偏迷迷糊糊的,被暖空调吹睡着了。
杨九郎轻手轻脚的去里屋拿出条空调毯来。
裹上瘦瘦的一只团子,打横抱起来。



趴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干净的,浑然天成的那份气质,只叫他想立时三刻生死相许。

蹑手蹑脚的关了房门。

 


“喂,请问北京德云社吗,我想问下你们九字科最近还……”

 

【11】

 


几天后的后台,师父领着刚入科的杨九郎给张云雷看,杨九郎笑得见牙不见眼,师哥长师哥短,师哥哪里都是好的。

弄得后台都以为是相亲似的。

张云雷终于顺着心意踏上了诈骗(x)之路。
也终于慢慢的知道富二代杨九郎小朋友嘴皮子,比当年哄骗着自个儿在一块儿还要碎,还要甜。


 

【12】

 


张云雷,从此你可以栖我而眠,你有戏曲,你有相声,你有师父,你有爹妈和爱你的姑娘们,你还有我,我们把快乐的都传承给大家。

不论你是张磊还是张云雷,都一样。
你唱戏曲,我就听你唱;你说相声,我就给你捧。
世间所有的美好你都不会失去。

相声,是一门有魔力的艺术。
在这里只有笑没有哭。
只有爱没有悲。


 

【13】

 


我是杨九郎,也叫杨淏翔。
祝我们甜长地久。
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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